翌日,早上(shàng )八点,一位身(shēn )穿制服的外卖小(xiǎo )哥走进了陆沅(yuán )工作室所在的公(gōng )寓。
陆沅听了(le ),回答道:大概(gài )是我痛觉神经(jīng )麻木吧,不觉得(dé )疼。
房间里一(yī )片昏暗,那人的(de )呼吸声近在耳(ěr )旁,灼热得 不像(xiàng )个正常人。
等(děng )到陆沅从卫生间(jiān )出来的时候,容恒已经离开了(le )。
陆沅终于明(míng )白过来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me )——
我为什么(me )要喜欢他们啊?鹿然说,我早(zǎo )就有喜欢的人了(le )啊。
谁知道答(dá )案却是这么滑稽(jī )——她只是在(zài )洗澡,没有听到(dào )而已。
可是这(zhè )会儿,他竟然脱(tuō )口而出这样的(de )话,让陆沅一时(shí )有些愣神。
你(nǐ )还不走?容恒语(yǔ )气不善地开口(kǒu ),外卖送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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